春喜愣了一下,一时间只觉得浑身如堕冰窖。
是了,她做的可多了。
她瞒了俞寒洲做过的事,不让世子惦记俞寒洲,一边说服自己她是为了世子好,一边享受照顾世子的感觉。
可馥橙最后还是自己猜到了,还对俞寒洲那般倾慕。
她故意告诉世子没有小厮伺候,想着世子病弱无人可依靠,自然与她更进一步,有了实质关系,世子总会对她负责,哪怕纳她为妾。
可馥橙宁可自己照顾自己,也不让她近身。
她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崩溃,更怨恨,更求而不得。
一直到今日,她看到了那两个枕头。
俞寒洲想要世子。而她阻止不了。
当馥橙决定与俞寒洲决裂的时候,她其实是高兴的,可她不能表现出来,她佯装欲言又止,却一句话都没有劝说。
心里有个魔鬼告诉她,只要这一次俞寒洲走了,馥橙便和俞寒洲再无瓜葛,之后她再下一次药,只要馥橙和她发生了关系,便属于她了。
馥橙病成那样,又如何能反抗她呢?
至于没了俞寒洲,馥橙会不会死……反正两年后毒发,她也会死,他们是一样的,为什么不全了自己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