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在喉间反复滚动,到底是未能出口。
馥橙根本不记得了,或者说没有认出来,倘若这时候的俞寒洲说出了这句话,那么,什么都不知道的小被子恐怕就要开始纠结俞寒洲是不是喜欢死去的「馥橙」了。
这样毫无意义的、会让馥橙伤心的误会,没有必要、也决不能存在。
俞寒洲始终沉默,只眯了眸,强硬地将馥橙搂了过去,有些发狠地吮吻少年颈间每一寸肌肤。
馥橙不过略略走神,脆弱的颈脖便被一只灼热的手掌握住了,捏着缓缓摩挲。
俞寒洲贴着他的脸颊往下吻,手掌顺势松开,转为圈住他的背,将他往怀里勒,贴着后腰不让他逃。
很快,带着占有意味的吻落在后颈上,有些细细密密的疼。
馥橙轻轻颤了一下,有些害怕了,便慢吞吞地伸手去抱俞寒洲的腰。
他抱得并不很紧,只用手心贴着,撒娇一般挠了挠俞寒洲的侧腰,软巴巴撒娇。
“我有点疼,俞寒洲。”
辗转的吻挪到锁骨上,印了个浅浅的痕迹,俞寒洲沉着眸抬起了头,同少年对视。
男人扯了扯嘴角,问他:“不喜欢咬?”
“嗯,会疼。”馥橙点头。
别说是咬,就馥橙这身细腻雪白的皮肉,哪怕是放任俞寒洲亲他,都能给亲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