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寒洲似乎也想到了他身子不好的情况,伸手去握他的手,小心地揉着他脆弱的指尖,等他放松了,才慢慢摊开,手指穿过去,同他亲密地扣在一起。
馥橙感觉到了紧贴的掌心,想收回手,又觉得这么牵着安全一点,没准俞寒洲一心软就不要了呢?
他微微舒了口气,放松地倚在男人肩上,以为逃过一劫。
哪想到俞寒洲温情地同他牵了许久,那处也完全没消下去,甚至更加明显。
见他没那么紧张了,男人便缓缓反手一扣,轻轻抓着他的手,不容拒绝地按到腹部,微眯起眼。
馥橙一碰到就急急往暔渢回抽,却被扣得很紧,并不能退缩。
俞寒洲的动作比之前都要强硬,哪怕不说话,那通身慑人的威仪也掩盖不住。
显然至今还没有男人完全得不到的事物,馥橙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即便求而不得,俞寒洲骨子里的掠夺本性依旧存在,一个压制不住便止不住冒头。
许是真的担忧少年接受不了,他们之间到底隔着一层衣物,没那么直接。
即便如此,馥橙还是觉得手心滚烫,异样的触感极为明显。
他指尖轻颤发麻,簌簌发抖,不敢用力,也没法挪开,只被带着缓缓揉动,反复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