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橙脸小,被大手一遮就只剩下嫣红诱人的唇,他慢悠悠地把俞寒洲的衣袖拖到怀里,喉间极小声地说了几个字。
俞寒洲心头一跳,凑近去听,“再说一遍。”
馥橙的音色还带着少年睡醒的一点点沙哑,又有些软,凑在俞寒洲耳边,轻飘飘的勾人。
“我怕做噩梦……你陪我睡。”
俞寒洲喉结滚动了几回,掌下握着一截软腰,缓缓摩挲了一遍,察觉到少年敏感的轻颤后,到底是哄他:“放你卧着睡。本相便在此守着。”
顿了顿,又哑声低喝:“本相于你素来没定力,等会儿吃了苦头,又该哭了。”
馥橙闻言也轻轻瑟缩了一下,可他打定了主意要勾着人,那柔若无骨的手臂便沿着俞寒洲的肩膀攀了上去,圈住男人的脖颈。
不过软软一勾一挂,紧贴着的男人躯体便烫了起来,几乎是片刻便起了反应。
这副献祭的姿态太过诱人,俞寒洲将人紧紧按在怀中,抱着馥橙便翻身压了下去。
他腾出手抚了抚馥橙嫣红的脸颊,却见少年眼睫颤颤,眸色懵懂,望着自己的眼神极为依赖。
与妩媚诱人的举止判若两人。
当下,再火热的欲念都缓缓平息了下去,只有满腔无处安放的珍惜和情意。
微微叹息一声,俞寒洲哑声笑了笑,轻捏馥橙的脸颊,问:“要本相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