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寒洲骤然被扣了顶帽子,一时又气又好笑,让侍女把点心端了下去,这才一把掐住馥橙的腰,轻轻松松将人提到腿上坐着,双臂圈着不让动。
馥橙被身后的男人压着,灼热的气息都洒在敏感的耳朵上,不由缩了缩脖子,有些不服气,扭头道:“你怎么急了,被我说中了?”
“说中什么?”俞寒洲咬牙捏了捏他的下巴,见那处不过片刻便红了,又有些无奈,当下什么气都没了,搂着人低声解释。
“怎么什么都不管就发起脾气了?本相观那周蕴做的菜式举世罕见,便使了府中御厨过去学了两年,如今学成了正好做给你吃,又有何不好?”
馥橙闻声微微睁圆了眼,有些呆呆地转头看向俞寒洲。
他看着懵懵的极是可爱,俞寒洲忍不住又亲了一口他微红的脸颊,闹得馥橙不好意思地涨红了脸。
他默默推开俞寒洲,扭过身去,憋了好半天,才在凑过来的俞寒洲耳边小声嘀咕。
“你又没说清楚,我以为点心是姓周的做的,那你肯定天天吃他做的呗……”
“胡说,本相就吃过一回,想着日后兴许用的着,方派了人去学习。”俞寒洲一边耐心地解释,一边又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怀中人的神色。
那淡色的眸子不知为何有些莫名的发亮,像是某种跋涉了许久方寻到猎物的猛兽,带了点难以抑制的兴奋。
馥橙被男人这样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越看越慌,忙不迭转过身去,一手拉起披风的兜帽,就将自己裹了起来。
他莫名有些心虚气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更不明白俞寒洲怎么这么看着他。
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只好低下头自顾自玩毛球,心想刚刚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他就是有点生气,就问了,也没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