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寒洲便朗声笑起来。

“还是橙橙知道护着我。”

话毕,男人又收了笑,正色道:“这么多年,也就橙橙会这么说,即便是心腹,也认为在其位谋其事,这是本相应该适应的。”

“自然,我并不觉得有什么难,只有人心疼和高处不胜寒,到底不同。”

俞寒洲音调并不高,神色间亦是淡淡,并不如何在意的模样。

可馥橙对上男人的目光,能感觉到其中的认真。

他抓了抓腰间的玉佩,道:“那,你刚刚想跟我要什么?”

俞寒洲将那玲珑墨玉扇置于桌上,倾身来看馥橙。

“橙橙且想想?”

“唔……”馥橙苦恼地看了看自己,实在想不出能给什么,好半天才道,“我连衣裳也是你送的。你总不会让我把人给你吧?”

俞寒洲眉间当即带出了喜意,正要开口,却听馥橙说道:

“虽然我很瘦,但也不是能坐在你手心的程度。小心骨折。”

“呃……”男人捏了捏眉心,看向正弯着眸子笑的馥橙,一时又气不起来了,也跟着笑,道,“那便分期,来。”

俞寒洲复又伸出手。

馥橙这下可算懂了,瞅了瞅那只手,只觉脸上又开始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