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也不知怎么的,俞寒洲就是盯着他,也没什么表示,除了依旧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每日都会有的关怀询问。

馥橙不由有些苦恼地睨了对方一眼。

“我表现得不够做作吗?”

论理做了亏心事,就是这个表现,不会错。

他暗暗朝卦象提问。

可俞寒洲在的地方,卦象根本没办法长时间存在,所以早已遁走的卦象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馥橙对着俞寒洲一向无往不利,如今这样倒是有些无所适从了。

他被照顾着用完晚膳,又被推着出去转了转,消完食。

回来之后,本是应该去沐浴,哪想俞寒洲一反常态,推着他的轮椅往书房去了。

直到被推到书案前,对着一叠铺开的宣纸,又被塞了一支笔在手心里,馥橙才疑惑地仰头看俞寒洲。

“做什么?”

男人笑了笑,俯身下来环抱住他,正好贴着他的侧脸。

“橙橙今日给厨娘写的什么,再给本相写一遍好不好?”

馥橙蹙起眉,道:“干嘛还要写?”

话音刚落,徘徊在脸侧的手指便捏住了他的下巴,将他转了过去。

随即,凶狠的吻蛮横地堵住了他的声音。

馥橙伸手推着对方的胸膛,却没有推开。

俞寒洲用的力气很大,完全挣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