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明晃晃在鄙视现在的皇帝,不光看不起,还要骂两句。

俞寒洲是个忠臣,愿意效忠皇帝,哪怕皇帝当年将皇位传给他,俞寒洲也没有要。

可馥橙不是。他来自现代,没有必须忠于君王的束缚。

“割地赔款是永无止尽的,只要君王求和一次,被送出去的土地和女人就会增加一次,这不值得原谅的。”

馥橙说得很平静,也很认真。

俞寒洲沉默地同他对视良久,最后,抬手覆上了馥橙的眼睛。

这双眼睛太干净了,也太透彻。

男人将馥橙抱到了怀里。

“我知道。橙橙想说的,我都明白。”

最后,俞寒洲只能这么说。

“起兵势必要动用虎符,牵一发动全身,能不用自然就不用。本相比较求稳。”

说到最后,俞寒洲还调侃了自己一句。

馥橙却并没有被这么忽悠过去。

因为他知道俞寒洲不想动用虎符造反的原因。

无论俞寒洲的势力多么庞大,只要开战,就势必会累及百姓,届时即便不是生灵涂炭,也难免会有所折损,俞寒洲爱才惜才,心系万民,直接起兵只能算是下下策,是不会这么做的。

以俞寒洲的能力,真要反,自然要做到最好,力求都城附近的百姓不受影响。

馥橙径直往后靠,枕在俞寒洲胸膛上,还往后磕了磕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