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寒洲无奈地摊手,哄道:“可这是事实啊,即便是开国皇帝,也有人会看不惯,想要他死,你说是也不是?”

俞寒洲毕竟是一个来自民间的年轻人,官居超品首辅、拜宰相、封天下兵马大将军,不说别人嫉妒得眼红,就说他这个年纪,有些老臣不信任他,也实属平常。

何况,本朝历来皇帝皆是传承血脉,俞寒洲本就「名不正言不顺」。

想要百分百的支持,起码就现状而言,不可能。

因为俞寒洲不可能真的认老皇帝当爹。

馥橙也想到了这一茬,他顺着这些话琢磨了一会儿,多少有些明白。

他心虚地摸了摸鼻尖,小声道:“那算了,我多注意通知你吧。免得你被人算计了去。”

俞寒洲笑了笑,倾身在少年鼻尖处落下一个吻。

“好,我就等着橙橙保护了。”

“哼,那你快点让人去送信。”馥橙点了点信纸。

守在外面的暗卫很快从窗户跳了进来,接过信封便消失不见。

馥橙有些好奇地看着,显然不太明白暗卫是怎么做到这么快就消失的。

他瞧了一会儿被关上的窗户,才转头问俞寒洲。

“你也能做到这样来无影去无踪吗?”

“嗯。他们的轻功是我教的。”俞寒洲勾勾馥橙的下巴,调笑道,“小被子要不要拜我为师?”

馥橙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坏心道,“那我以后叫你师父还是叫哥哥呀?”

“呃……”俞寒洲僵住,半晌才无奈地勒紧馥橙,教训道,“少撩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