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本相没有猜错,流云公主应是翰林院大学士顾枕的女儿。”

“我懂了你不用说了。”馥橙忙点头。

俞寒洲见他如此紧张,忍俊不禁地捏了捏他的脸颊。

“宫墙深似海,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只在于是否有人发觉。橙橙这都害羞?”

“我没有,我只是第一次听到有点惊讶。她……她还挺厉害。”馥橙推开俞寒洲的手,一本正经地回答。

只他对着俞寒洲总不自觉撒娇,没有气势,这么严肃地说出来,也没有几分唬人的味道,只有紧张和带着可爱的羞涩。

俞寒洲觉得有趣,又问了一句:“橙橙不觉得她的行为有失体统?”

“这个……如果是普通的人家,那确实会,但她不是皇帝的妃子嘛……皇帝自己也没多一心一意啊……除非皇帝恪守男德,要不然也不能怪别人绿他……”馥橙说到最后就带上了几分嫌弃。

俞寒洲失笑,眸中又分明透着几分满意。

只是他并非将这几分满意透露给馥橙,只是附和:“橙橙说得对。”

“是吧?”馥橙受到肯定,点了点头,随即又想起了什么,转头去打量俞寒洲。

“怎么了?”俞寒洲由着他打量。

“嗯。”馥橙迟疑道:“你要是做皇帝,选秀的时候怎么办?你守男德吗?”

“首先,本相不一定会继位,橙橙倒是有可能。其次,相处这么久,橙橙还不知道本相是什么人?最后,这种事情,只靠说是不一定有用的。”俞寒洲实事求是。

馥橙却没被哄住,道:“我也不想当皇帝。而且我们那有个说法,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连说都不说,怎么就一定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