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喝完药他都会格外黏人。
俞寒洲恐他疲累,好不容易顺着他的背安抚住了人,松开了他,馥橙也只是茫然地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男人,手上轻轻一勾……
下一刻,熟悉的湿热又包围了他。
这样的馥橙,对于俞寒洲的诱惑,是致命的。
若非此刻并不合适,俞寒洲理智尚在不想在东宫里委屈了馥橙,恐怕还哄不住人。
“你乖,橙橙乖一点……回府再玩。”俞寒洲将人小心地按在怀里。
馥橙没什么力气地推了一下人,没推开,又埋在俞寒洲怀里,不动弹了。
俞寒洲一时无奈,哑声笑道:“天底下也就你,喝了药跟喝醉似的,光记得撒娇了。”
虽说那药为了减缓馥橙的痛觉,确实加了些能让他放松的药引,但因为剂量非常小,理论上并不会这样,可想而知馥橙有多敏感。
“下回喝药一定回府喝。不生气,好不好?”
“都是你的错……”馥橙含糊说了一句,又昏昏沉沉要睡了。
俞寒洲捏着他的手腕又细细把了脉,确定馥橙的病情比上回更稳定一些,方松了口气。
甚至,这回心口痛的时间,明显缩短了,是个好兆头。
老皇帝赶过来的时候,馥橙已经睡着了。
俞寒洲只同对方打了个照面,甚至连话都来不及说。
显然,老皇帝急着去见太子。
可惜,这只能是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