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龙族人因为吸食了修士的血肉而变得无比强大，一般修士根本不是对手，众门派顶尖弟子倾巢而出，那些龙族人却也不落下风。

那是一场十分艰难的战斗，好在最后龙族人还是被杀灭殆尽，一些逃窜的余孽也陆陆续续被找到处决。

当然，那一战……所有门派都损失惨重、元气大伤。

栾无心深深叹了一口气，“龙族人吸食血肉强化自己，他们不单单是异族，更是个残暴无度的莽兽。”

听完这一切的孟泓毅愣住了，他回想起躁动状态的泷，回想起他那时候凶狠残暴的眼神和行为，也想起……他舔掉嘴边的新鲜的狼血才慢慢恢复平静。

真像个——野兽。

“怎么？是不是害怕了？”栾无心见孟泓毅听完故事后闷着也不说话，还以为他是被吓到了。

孟泓毅觉得这些也不能全然怪罪在龙族身上，“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龙皇匪河啊，其他人都是被无辜牵连的，那些被追杀的龙族人，说到底也是受害者。”

“小家伙，与我们对立甚至是伤害我们的种族……是不可能被同情的，一旦你有这样的想法，你也会被针对。”栾无心摇摇头，觉得孟泓毅还是太小太幼稚，想法思绪也太简单。

如此一说，孟泓毅倒也觉得没问题，说到底龙族无辜，那些惨死的百姓和修士更无辜，“那栾爷爷你也觉得龙族是不可原谅的吗？”

还是头一次有人问栾无心这个问题，他楞了一下，只淡淡说道：“拥有强大力量却又无法自如掌控的种族是注定不会存在太久的，这是一条法则规律。”

孟泓毅赞同地点点头，有关龙族的事情他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他本意只是想多了解一些有关泷的事情，却没想到会听到这般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