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没有太多摆件,几张椅子,两个小案台,再就只剩下这么个偌大的药鼎了。
这倒是让孟泓毅觉得有些奇怪。
白衣男子若是真的在这死域生活了很多年,这间屋子不当只是如此简陋。
周遭的一切更像是应急一般随手变换出来的一间屋子。
纵然孟泓毅心里有着这些疑问,他也没能问出口。
他不知道该如何去深究这些问题,或者说他敢肯定自己会得到一个极为合理的说辞,但他没办法确定真实与否。
就在孟泓毅独自沉想的时间里,白衣男子一连折返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时,他带回了干净如初的孟泓毅的衣衫,看了看鼎中药水的颜色,又抓起孟泓毅的手肘仔细感受了一番他的身体状况。
“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孟泓毅低头看了眼已经变成透明状态的药水,那药水清澈得甚至可以直接透过水面看到他泡在水里的半身的全貌。
白衣男子轻轻点头,随后拿出一条干净的布料来帮孟泓毅擦拭身体,紧接着又帮他将衣服穿好。
一开始,孟泓毅确实有些不适应,但整个过程中他的动作都非常温柔,又让孟泓毅没有太强烈的不适和抗拒感。
白衣男子带着孟泓毅离开了这间简陋的屋子,而推门而出的瞬间,映入眼帘的门外的界与孟泓毅猜想的并无二异。
死域依旧是漆黑一片,连前行都十分困难,更别提清楚地辨别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