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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砾轻哼一声,不知为什么还有点高兴。

庄子叔则瞪大了眼睛,看看谭玉书又看看池砾,这什么关系啊,想不透啊想不透。

吃完饭,久违填饱肚子的感觉让身子暖洋洋的,冬天似乎也没那么冷了。冯秀娥坐在外屋的织机前织布,小豆丁抱着她的大腿打盹。

屋内几个人也坐下来平心静气的聊天,庄子叔问了问谭玉书在边关那几年的情形,谭玉书捡有趣的地方讲了讲,又小小的卖了下惨,庄子叔便沉吟不语,连连叹气,因宋茗产生的芥蒂彻底烟消云散。

庄家自然是买不起炭火的,就算做饭生了火,还是冷的不行。他们两个提起往事,聊的火热,池砾却快要冻死了。将手伸进谭玉书的衣摆使劲戳他的腰,说完没有,快走!

谭玉书十分怕痒,只能把他作恶的手抓住,无奈的看向他,眼神示意:池兄,别闹了……

庄子叔在一旁看着公然在他面前动手动脚的两个人:……

是不是哪里不对啊?

话题几乎要进行不下去了,谭玉书想着要不先这样吧,反正今天只是来看看。

正要离开,门外突然又响起敲门声:“庄兄在家吗?”

听到这个声音,谭玉书和庄子叔都有些惊讶,等冯秀娥打开门,对着来人躬身施礼:“见过恭王世子。”

池砾跟着起身,恭王世子,也就是王爷的儿子?反正他见了皇帝都不用行礼,应该像往常一样双手合十就行了吧。

“快快免礼。”恭王世子元宁上前一步,握住谭玉书的手:“没想到玉郎也在,我们多年好友,何必与我如此客气,像以前一样叫我素节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