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 转过身来正要冷笑,就见谭玉书慢悠悠地把披风脱下来了。
池砾:……
“你干什么!”
美人计?他池砾是什么人,会吃这套吗!
谭玉书收好披风, 被他吼的一顿,疑惑地看向他:“睡觉啊?池兄, 天色很晚了,你还不睡吗?”
“谁问你这个, 我是问你为什么在这睡!”
谭玉书眨了眨眼睛:“池兄,我一直在这睡啊, 你没给我安排禅房, 你忘了吗?”
池砾:……
谭玉书怎么就能和一个没事人一样, 跑过来和他一起睡, 他们俩的事还没解决呢好吗!
正在池砾冷下脸, 准备和他细细分辨的时候,谭玉书已经把头发拆开了。
如云似雾的长发倾泻而下,朦胧的烛火下,带着一种似是而非的迷离,抬起头,露出莹润如玉的脸颊,池砾内心的某个角落,就突然被击中了。
然后床就被抢去一半。
谭玉书抱着被子在里面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拍了拍空床铺:“池兄,上来啊!”
池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