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玉书:……
池兄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呢?真是死鸭子嘴硬……
不过在生气之余,心里又有点不好受。
那晚上发生了那样的事,就该清清楚楚的说个明白,他怎么就能不声不吭的瞒着池兄一个人离去,徒留他一人在现代,忍受不明了情绪的煎熬呢?
对于这样的外伤,换药的时候,是最为难熬的,但没办法,药还是必须换的,不然发炎了更糟糕。
谭玉书小心的为他清理伤口:“池兄,忍一下,要是疼了的话,你咬我一口也行。”
池砾白了他一眼,他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会怕疼吗?
不过等敷药时,那无异于伤口上撒盐的酸爽滋味,还是疼的他忍不住咬紧牙关。
看着谭玉书那雪白的脸蛋,倒真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没忍住,狠狠地捶了谭玉书肩膀一下。
“哐!”
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金属撞击声,池砾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手。
谭玉书:……
“要不……我把甲胄脱了,让池兄出出气?”
哼!他才没有生气!
……
细细的换好药后,终于没那么疼了,但另一种沉默的气氛,缓缓涌上来。
谭玉书的手指又白又长,每个凸起的骨节,都带着一股疏冷却又柔和的味道。
但这个伤的位置实在有些不好,刚才疼还没什么,现在疼过劲了,就有另一种感觉升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