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上门后,谭玉书甚至都不用他娘提,二话不说, 当机立断, 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娘,孩儿知错了。”
扈春娘坐在床上抱起手臂, 冷笑一声:“这话说的, 哪次你不知错啊。”
谭玉书:……
知错也是一种错吗?
但是他不敢反驳,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娘。
扈春娘冷哼:“你不要跟我装可怜, 这套我见得多了, 直接说吧, 什么时候开始的。”
“娘,您料事如神,和您猜的一样。”
扈春娘都快气笑了,这么说,她还应该高兴是吧?
缓缓从枕头下抽出一件东西,谭玉书抬头一看,是一个鸡毛掸子。
这种东西现在可不多了,看来他娘准备得很充分,在他不在的时候,已经磨刀霍霍好几天了吧……
谭玉书看见立马熟练地脱下外套,又往前跪了几步,额头触手,伏身于地,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
如果谭玉书出言辩解,扈春娘可能还好受一点,但他这幅不声不响的样子,反而更让人生气,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这一鞭条就抽在了他的脊背上。
谭玉书纹丝不动,默默地承受了承载扈春娘怒火的三鞭。
正所谓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扈春娘怒火中烧下,挥出了这重重的三记,可事已至此,打得再狠,又有什么用呢?压抑着怒气道:“给我一个理由!”
谭玉书略微抬头,沉吟一下,缓缓道:“其实孩儿这么多年来,之所以一直一个人,是因为心中,一直藏着一个特殊的人。”
扈春娘:……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