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陌生平第一次见此奇景，紧盯着石壁愈发移不开眼来。

正在此时，石壁上竟浮现出一行字!

“世界之外，仍有世界。”

林陌喃喃重复着石壁上的字迹，陷入了沉思。

……

不知何时，恢复常态的展清颜出现在了林陌身后。

“你没事吧？”林陌回身看她。

展清颜有些窘迫地摇摇头：“我是半妖，在月圆之夜会现出原形。”

林陌想了想展清颜的样子，大概明白了她遭到排斥的缘由。

大多数人类都秉持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理念，大概修真之人也不能免俗。

“你看到石壁上的字了吗？”林陌换了个话题。

展清颜微微点头：“这石壁好像叫做神启石，据说上面会浮现神灵的旨意……”

她见林陌没说话，有些不确定地低声道：“我只是在古籍上看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据说神启石非常难得一见。”

“你怎么理解这句话？”

“这……”展清颜耳尖微微泛红，“我资质平庸，解不开谶语……只能从字面理解，也就是说，我们所在的世界不是唯一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之外还有千千万万个世界。”

展清颜说完有些怯怯地望着林陌，沉默的少女总是带着几分赧然，不过她对这句话的理解倒是和林陌一致。

“我也是这么想的。”林陌自身就来自另一个世界，他对这句话倒是有切身体会。

展清颜得道肯定似乎多了些勇气，抿抿嘴唇道：“有一种说法是上古仙人修炼的最高境界不是飞升成仙，而是破空。据说破碎虚空就可以到达另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