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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吸食他的精神力。

算了,明天去医院看看,祝朔认命了,谁让他是个oga。

祝朔做了一夜乱七八糟的梦,其中出现频率最高的就是顾梵深,男人神色冷漠,安静注视着他,那些被苦苦压抑的情绪在无人克制的深夜肆无忌惮爆发出来,祝朔在梦中绝望哭喊,一会儿说着“别走”,一会儿又说着“我都滚了,你还要怎么样?!”直至醒来,枕头已经湿了大片。

祝朔眼角泪痕未干,神色却很淡漠,他盯着枕头上的深色痕迹看了一阵,低声:“没出息。”

梦醒了,祝朔就能控制自己。

他洗漱好,拖着疲惫的身体打车去了医院。

就这样这人还大||大咧咧,挂完号跟医生说自己可能感冒没好彻底,让医生给他开点儿oga的专用特效药,还形容了一下那天家庭医生拿出来的,无视医生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打住。”医生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解释道:“特效药的服用间隔至少一周,你才吃完几天?”

祝朔:“……”

医生拿出单子写写画画,然后递给祝朔:“抽血吧。”

“啊?”祝朔震惊:“不用抽血吧医生,就小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