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吗?”许宁昶问。
“不是失败,是排斥。”祝朔摸了摸他的额头,烧得厉害,“医生说如果你的排斥再加剧,就必须做手术取出移植的生殖腔,两回折腾肯定元气大伤。”
“不取不就行了吗?”许宁昶阖上眼睛,“我撑得住。”
话虽如此,高烧反复不停,其中一次信息素失控,酒味都变得清浅无力,许宁昶根本吃不下东西,只能靠营养液维持机能,他多数时间用睡眠麻痹自己,但医生说他必然无时无刻都在煎熬,短短两天下来人瘦了一大圈。
但即便如此,除了第一晚的电话没接到,许宁昶以“太累了”搪塞过去,之后祝曜的电话他全接了,只是不接视频,一回说正在卫生间,一回说路上不方便。
“媳妇儿,你声音怎么有气无力的?”祝曜不是傻子,已经心中起疑。
“没听你话,熬夜了。”许宁昶说着顿了顿:“祝曜,你想我吗?”
“你感觉不到吗?”
“感觉到了……”许宁昶往被窝里缩了缩,可还是冷冰冰的,没有温度。
“祝老师,要开始了!”
许宁昶听到那边有人催促,恋恋不舍:“挂了吧,等晚上。”
“好哦,那晚上对视频。”祝曜提要求。
许宁昶:“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