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祝曜将许宁昶抱坐在自己腿上,他们契合得刚刚好,许宁昶严丝合缝地靠在他怀中,任由男人汹涌的信息素进入体内。
“够了。”许宁昶身上一些沉重跟负累烟消云散,轻轻拍了下祝曜的手臂。
祝曜发出拒绝的音调,咬住腺体不放,欠了好些天的,他多给点儿。
车外绚烂的灯光一闪而过,祝曜忽然伸出手,轻轻按住许宁昶的小腹。
“真的啊?”他松开腺体,小声询问。
“我还能骗你吗?”
“我知道你不会。”祝曜说,“可我总觉得跟做梦一样。”
许宁昶看他之前视频时高兴的恨不能上天,想着等到了医院拿到检查报告,这人应该能疯,但出乎预料,等医生赶来祝曜表现得格外镇定,他蹙着眉一句句听着,格外认真,又十分帅气,然后问的问题不是孩子怎么样,而是“我的oga才做完腺体移植手术没多久,这么快怀上孩子,对他的身体负担重吗?”
医生都愣了下。
对于期待孩子的家庭来说,一般手术成功后全部的重点都放在孩子身上,极少有人会关注oga,潜意识里默认遭点儿罪就遭点儿罪,包括oga自己,毕竟得来不易。
但祝曜的重点却是大人。
“医生?”
医生回过神,“理论来上说肯定会有些累,这个看个人体质,如果后续情况比较差的话建议住院观察,但祝先生您是高阶alpha,许先生会舒服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