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一个偌大的集团也不会因为单柏宁的昏迷,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土崩瓦解。

“有。”

有,有什么?反应过来是单柏宁在回应自己刚才的话,安久又看向他:“什么?”

“我父亲和大舅是外公一开始培养的继承人。”单柏宁的语气波澜不惊,如果不是安久听到了他略快的心跳声的话就真信了。

“抱歉。”安久不能理解单柏宁的感情波动,但他这么多年应付他人的经验告诉他,现在应该道歉然后安静待在旁边。

单柏宁仿佛没听见安久的话:“但是在我出生之前,他们都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小舅的脊柱就是那时候断的,胸部以下都没了知觉,小姨那时候也才十八,她的青梅竹马为了保护她,被一块挡风玻璃刺穿心脏。”

似乎是车祸这个词触动了安久,他居然少有地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在安久意识到自己此时心底怪异的情绪是什么之前,单柏宁已经反应过来自己说得太多了。

或许是安久的外形太有欺骗性,像极了古人笔下善解人意的解语花,就连单柏宁也没控制住自己的倾诉欲。

单家主转移话题:“有件事我觉得你应该没注意到。”

“什么?”

单柏宁平静道:“我们得在我家人面前扮真伴侣,也就是说,他们住在庄园这三天,你得暂时和我睡一间房。”

安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