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单柏宁面对安久的挖苦,非常淡定地回应,“如果我不管的话,宋松多半会让人去封口,既然这次被我撞见了,要是不让宋安不脱层皮的话,我就不姓单。”
人是宋安伤的,要赔也该是宋松赔,关他什么事?
单柏宁真不是什么大善人,否则也不可能守住单氏,还能成天帮自己家里那群猪队友收拾烂摊子。
司机回去把单柏宁车库里另一辆车开了过来,上车时单柏宁下意识帮他打开车门,左手也垫在车门顶上,防止安久撞到头。
正在想别的事的安久也没发觉不对:“那宋松不会找上门吗,毕竟那可是他的宝贝儿子。”
“那算他厉害,肺癌晚期还能下床。”单柏宁觉得说不准。
宋松能故意让兰安走失,却对宋安这个和他姓、能给他们宋家传宗接代的儿子疼爱非常,生怕断后。
“到时候我是不是该避一避?”对方是病人,安久还不想喜提一对银镯子。
“不用,他要这么脆弱的话我还省事。”单柏宁今晚本来是要和人谈合作项目,却因为这件事而不得不临时取消,“我们回去后他差不多就该到了。”
宋安肯定会想尽办法赶紧通知宋安把他捞出去。
安久低头看了眼表,语气嘲讽:“真是好爸爸,这都晚上八点了,还为了亲儿子从病床上爬起来,啧啧。”
“要看热闹吗?”单柏宁眼里带着笑意,轻声问他,“今天晚上别墅里估计安宁不了了,你想休息的话,我让司机送你和白路一起回白家,你舅舅他们今天给我打了电话,希望见你一面。”
安久似乎才想起来有这么个人还在车里,他扭头看向对方。
白路此时一脸惊恐,安久在他眼里小白花人设稀碎,这个仿佛唯恐天下不乱的乐子人是谁?
“表哥。”白路艰难的开口,“我有没有得罪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