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看热闹看到半夜没睡, 今早还得早起。

“柏宁不在?”他看了眼沙发,单柏宁这个时间应该在沙发上开始工作, 但今天居然不在。

“是啊,听外面值班的说,柏宁他半夜就急匆匆出门去了,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张姨真心实意地担忧着, “不过以前也有几次, 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再大的事也和他无关, 安久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他不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干涉这群大佬, 他的目标只是下半辈子当只咸鱼而已。

……

单氏集团, 单柏宁临时召开了高层会议,不少人还是睡眼惺忪就被叫了过来, 偏偏还不敢有一声怨言。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单柏宁坐在会议桌最尽头的位置, 抬眼环视两边的高层。

两边明显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 还有些搞不清状况或者不敢表态和稀泥的则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装死。

“你都不打算给我们活路了,难不成我们还该以德报怨?”一名股东嚣张地拍着桌子,“单柏宁,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注意,把下面那些人都赶出去之后就该轮到我们了吧!”

“对。”单柏宁居然点点头肯定了他的说法,“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本来都已经想好反驳单柏宁的话的股东被哽住了,坐下也不是,继续拍桌子也不是。

另一名看上去和善的股东摸了摸自己浑圆的下巴和几乎看不见的脖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柏宁啊,咱们说和气生财不是,大家这些年都对单氏劳心劳力的,你这样撕破脸,单老泉下有知也会不安啊。”

这名股东看似是中立那派的,言语间却在试图道德绑架单柏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