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白琳娜却去世了,柳燕则心安理得地代替了姐姐的身份,趁着“丧子之痛”出国治疗了几年,自闭症也“痊愈”了。

“没有证据吗?”安久皱眉,他和单柏宁的推测是白家因为安氏集团的挟制不敢报警,但是夫妇两人的态度看上去却不是这样。

“因为有人帮他们毁掉了所有证据。”白母无奈,她费心费力收集到的证据,结果一场大火,什么都没了,没有足够的证据,和安如海撕破脸后倒霉的只有他们而已。

“谁?”问完后安久才发现自己问得有些多余,要是知道是谁的话,白夫人也不需要吊他胃口。

果然,白父摇摇头:“什么都没能查到,那人的来头应该不小。”

这也是多年来白家隐忍不发的原因,二十五年了,他们明明知道真相,却没有办法揭发安如海那个禽兽的真面目,甚至琳娜的墓碑上都没法写上她自己的名字。

白夫人神色哀伤悲痛,眼神中充满懊悔和愧疚。

这让安久想起他小时候,那个女人靠在床头哄他睡觉时也曾露出的这样神情。

安久挣扎了半分钟,犹豫地伸出手盖在她的右手上安慰她,声音温和又轻柔,似乎带着抚慰人心的神奇力量:“他们会自食恶果的,你们尽力了,不用自责。”

“小久,谢谢你。”白母也握住了安久的手,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我也相信。”

但安久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离他们不到两百米的另一家餐厅包厢里,两个妆容精致的贵妇人相对而坐。

一个悠闲地欣赏着她刚做的美甲,而另一个却满脸写着不安,整个人都在小幅度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