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觉得自己可以接受朋友的背叛,因为他永远不会对朋友掏心掏肺。但是爱人呢?爱人的背叛会给人多大的打击,安久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懂了。
“单柏宁。”安久突然开口叫住要走出病房的单柏宁。
似乎是猜到了安久想说什么,单柏宁嘴角仍是温和的笑意,却伸出食指抵在自己唇上:“嘘——”
安久居然真的听话没继续开口,单柏宁离开他就一个人窝在床上生闷气。
他想说的是:单柏宁你能不能换个人喜欢,我真的不值得,也不适合当什么爱人,喏,你看,认识快大半年了吧,我除了给你添堵之外一件对你好的事都没干过,你要是继续喜欢我是有什么大毛病吗?
但是单柏宁不让他说,说了估计这人也不会听,烦死了。
……
第二天单柏宁如约把安久接回了家。
也不知道单家主和保镖司机他们说了什么,这一路上安久觉得他们对待他的态度比对待拍卖会上买来的易碎花瓶还夸张,视线都不敢离开他超过半分钟。
到庄园门口的时候安久发誓他听见了司机和保镖们松了口气的声音。
安久一进门就看见坐在客厅沙发上等他的单柏宁,这次他没主动撩人家,即使不问也知道,单家主就是在等他。
“上去了,我赶紧把直播播完去睡觉。”趁着张姨和钱叔不在,没人会唠叨他,安久打了声招呼就打算上楼。
坐在沙发上的单柏宁却突然起身:“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