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买得起劳士, 她又怎么可能过得这么狼狈?

听了安久的话, 白路用力辨认了一番, 迷茫地抬头:“这是劳士?”

他怎么不记得劳士有这个款式的, 要是真的话,这可是二十年前的照片, 他表哥能认得出来才奇怪吧。

“啊, 不好意思。”见白路完全没反应过来, 安久这才想起来,“忘了这是二十年前的照片了。”

白路那时候说不定都还没出生,认不出来也合情合理。

“那表哥你怎么认出来的?”他记得安久也就比他大两岁啊,而且表哥小时候一直在外面受苦,被认回来后在和单家主结婚前也没过过几天好日子,为什么会认得二十年前的名牌表?

“柏宁他外公的遗物里有一块一模一样的表,我翻到的时候顺便问了他几句,他告诉我是那年劳士的产品,后来就没生产了。”安久再放大了些想看得更清楚,无奈像素不允许,再放大也只能看见一片糊块。

白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哥你要不要听听你刚才说了什么?

“表哥,那个,随便翻人家长辈的遗物,是不是不太好?”白路尽量委婉地劝道,“就算单家主再喜欢你也会不高兴的吧?”

“不会啊。”要是不让人碰的东西就该锁起来了,安久平时一旦闲下来就总爱四处折腾,时不时还拆个家,单柏宁怎么可能还把重要物品放在他能碰到的地方,“这是柏宁的妈妈送给他外公的生日礼物,她一共买了两个,一个送亲爹,一个送给了宋松。”

单老爷子也就是看在这是亲闺女送的礼物的份上才没丢了,怎么可能愿意戴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