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绵绵又气又羞,他难道不知道只要她不同意,婚内也算耍流氓吗?
她心中腹诽,动作却不含糊,双手奉上存折,行李物品也依次放回原处。
这时刘婶上门,找李绵绵裁布料。
李绵绵委婉的表示自己手生。
刘婶笑着道:“没事,我用粉笔打好了标记,你照着上面画的线剪裁就行。”
李绵绵:“那没问题,我这就去。”
刘婶先走一步,李绵绵厚着脸皮问萧远道有没有时间摘青梅。
萧远道:“你亲我一下,我一摘一麻袋。”
李绵绵扭头就走。
李绵绵一离开,萧远道便把存折放回原来的书里。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她下回再打存折的主意,拆了房子估计也不会想到存折还在书里。
……
刘婶家地上铺着草席,一块大红色色布料铺展开。
粉笔线部分的形状像裤子,草席最边上,还有一卷同色布料。
李绵绵:“刘婶,你做裤子啊?全家每人一条同款?”
刘婶笑着解释自己在西街口裁缝铺子接的手工活。
一条六毛八,加班加点干,一天能做四条。
李绵绵:“收入很可观啊。”比卖酸梅汁强。
她按照刘婶的要求剪裁好布料,站到一旁看刘婶踩缝纫机。
刘婶:“都是辛苦钱,你做不做?想做我介绍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