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无人,李绵绵也没顾忌,嗤道:“瞧你那怕死的样儿。”

娄春花:“”这天杀的玩意!

李绵绵不紧不慢的喊来医生,重新为娄春花扎针,医生叮嘱:“你可别再动了,再动得扎脑袋。”

娄春花被唬住,彻底老实了。

李绵绵哼着歌。

娄春花:“”这小贱种!早晚她得收拾她。

李绵绵哼够了,拿出报纸来看。

娄春花:“还看报纸呢,识字吗就看?”

李绵绵:“不识字,但看报纸上的字写的整齐,觉得好看。”

娄春花说要小解,李绵绵嫌弃,用脚踢尿盆。

娄春花磨着后牙槽,想骂,又怕李绵绵真的不伺候她,她打亲情牌:“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你给我端个尿盆能咋滴吧?”

李绵绵:“所以我没喂你吃屎喝尿已经大仁大义了。”

娄春花气的嘴唇子发抖,这个逼崽子,嫁给萧远道之后变得是牙尖嘴利。

……

日落时分,李铃铃来了。

穿戴整齐,看似要出院回家休养。

她脸色苍白,形容憔悴,瞧见气色红润的李绵绵心里头万分不痛快。

要不是李绵绵一通闹,她弟也不会惹毛爹,爹更不会拿铁锹放倒了墙。

吕兵刚回去还跟她说,没想到你妹妹长得那么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