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的李绵绵,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古典韵味。

李绵绵伸长手臂端详,主要是她皮肤白,一白遮三丑嘛。她放下胳膊,同萧远道提及第一次带玉镯时心头的那股子不适。“我当时还想,镯子是不是你们家长辈在死人坟里挖的呢。”

萧远道朗声笑,摸她的头顶:“傻不傻?”心底却也觉得怪异,难不成镯子上沾了那少女的怨气?

梦里的她不是心甘情愿嫁给他,所以总闷闷不乐,经常坐在院子里托腮发呆,多愁善感的。

但他偏偏就爱她那一套,总负手站在楼阁上盯着她看。

“你才傻!”

李绵绵的说话声,拉回萧远道飘远的思绪,他宠溺的说:“好,我傻。”

李绵绵在屋子里呆了一天,萧远道拉她到外面散步,她腿软不肯走,最后两人坐到院内的石桌前闲聊。

李绵绵说到会计考试的事情。“我的会计考试不知道过没过,你这方面有认识的人吗?提前为我打听打听呢?”

萧远道:“你对自己没信心?”他对她很有信心。

“马马虎虎吧,其实我不太想做会计这一行,稳定是稳定,但年轻人不能局限于安逸,趁着年轻,我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饰品,我就很兴趣。”李绵绵把话题渐渐引到正事上来。

她想了。

这处宅子,萧远道明确表示不会租出去。

可放在这儿长久不住会坏的。

所以,她决定留下来看房子,正好找份工作,如果找不到,她就去天桥摆地摊,一个月挣个四五百,积累一下创业资金。

萧远道:“你不会去过天桥之后,觉得找到了发财的门路,想留在这里摆地摊吧?”

李绵绵懵了,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她矢口否认:“才不是勒,你哪里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