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安静,针落可闻。
过了很久,书房的门被推开。
咯吱一声。
李绵绵和团子同时朝外看。
萧远道提步而入,看着她的眼神有几分复杂,怜惜。
他早上便是这个眼神,但李绵绵一直没注意看,只说:“今天好晚,明天还加班么?”
萧远道:“应该不加。”
李绵绵把花盆往他旁边挪:“我刚买的郁金香,你闻闻,好不好闻。”
萧远道凑近嗅,香气幽幽:“好闻,不过没有你的浴巾香。”
李绵绵:“”
萧远道:“再有39天满三个月,我就可以”
李绵绵严肃打断:“不可以哦!”
萧远道往她耳朵边吹气:“憋坏怎么办?生完孩子不用了么?”
李绵绵脸红:“臭不要脸!”
萧远道:“听来听去只有一句臭不要脸,骂点新鲜的啊。”
李绵绵:“无耻之辈!”
萧远道:“还有么?你骂我我心里好舒坦。”
李绵绵惊恐:“神经病!第一次听到讨骂的,你是不是有病?”
她拿眼上下瞧他。
萧远道眼眸微微闪烁,他昨晚又梦到前世,花烛夜她没有落红,他质问她是不是和孟思圩搞过,她疯了似得捶打他,骂他不要脸。
险险被他掐死,失去意识之前还嘴硬的骂了一句无耻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