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记起梦里头,她因为偷听到他和孟思圩那番放浪形骸的话受刺激重病过一场,也是高烧不退,城中的大夫束手无策。

她家人便想通过他请宫里头的御医看诊,他直接上门帮她扎针放血,第二天就好了。

家里没有针灸,他用普通的缝纫针代替。

拿到针和李绵绵一解释。

李绵绵当即吓出一身冷汗来:“扎针放血?不能洗澡降温吗?”

萧远道:“肯定不行。”

萧远道用打火机烧红针头消毒,握住她的手说:“为了小孩,你忍忍啊。”

啊!

李绵绵疼得冒汗:“太疼了,你干脆打昏我。”

萧远道:“打哪?”

李绵绵:“我看电视上,偷袭人都是从后背用手刃砍后颈。”

萧远道笑了笑:“那是假的。”手刃打昏人,那得下多大的狠劲?

萧远道帮她放完血,她的后背也湿透了,连头发都打湿了,伸手试她的脸,凉凉的:“烧退了,睡吧,不舒服叫我。”

李绵绵:“”她根本不是被放血退烧,活生生疼的。

李绵绵再次醒来天色已经大亮,她翻身时,青年的大掌贴到她额头上,已经不发烧了。

李绵绵喊手疼。

萧远道:“我让你扎回来?”

李绵绵:“我不扎你。”

萧远道让她今天在家休息。

李绵绵自觉恢复了,还是准备上班。

萧远道:“手疼能画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