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恃高贵,竟然联合鱼肉我们小老百姓,我女儿呢?她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拼了。”

“小姐受了惊吓在府内修养。晚辈这就领伯父前去。”

萧远道谦逊,李父内心的忐忑褪去几分。

路上,萧远道复述来龙去脉,并说:“都是魏世子的错,与晚辈无关。”

李父又惊又气,他噎了噎:“你毁了我女儿名节倒是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萧远道:“事实如此,没有魏世子从中作梗,这件事根本不可能发生。”他就是闲的看了个美人儿,谁知道这么麻烦?甚至把自己都搭了进去。他跟谁说理去?

“事到如今,伯父如果不嫌弃晚辈一介粗人,晚辈愿意求娶令千金,书信已经寄给父母,只等伯父答应,不日便到家中提亲。”

李父是个生意人,是生意人就会计较得失。

他女儿失踪了一晚上,城中贴满了寻她的告示。

他来之前,孟家的人已经到府中打听了两次有关女儿的下落。

就算孩子回去,和孟家有一个交待,嫌隙也已经生了。

以后孩子嫁进孟家,有一处不得孟家长辈的意,他们一家子会不会拿孩子失踪的这一晚说事?

萧远道出身名门,年少英雄。

孩子嫁到萧家,不亏。

他将其中的厉害关系捋顺后,心里有了主见。

但面对萧远道,他什么也没说:“我得听孩子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