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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邬波手头并没有适合他的剧本。

不过这也不是不能谈。

到了酒店,邬波要了瓶酒,对嘴吹,问他要不要。

曲京山婉拒。

邬波说了句“没劲”,然后边喝酒边眉飞色舞给年轻人讲脑洞。他在短时间内已经根据曲京山的个性和外形想了好几个适合他的剧本,一个比一个刺激。

“你先帮我记下,”他对祁涂说,“我脑子不太好使。”

祁涂晃了晃手机:“我帮您录音,明天发给您。”

邬波点点头,又继续对他们讲故事。他的脑洞天马行空,两个人都听得很认真,也都为他所吸引。

聊到凌晨四点多,邬波醉了。

两人安顿他歇下,然后在隔壁开了个房间,将就着过夜。

曲京山先前画了浓妆,眼睛很不舒服。缪思思和祁涂帮着他找了眼药水,安顿他歇下。

为了照顾他,祁涂干脆留在他这屋,反正有两张床。

曲京山很累,却睡不着。

他躺在床上,眼睛因为疼痛而不断流泪。

祁涂坐在他床头,拿着棉签和纸巾,小心地帮他擦拭。

“你睡吧。”曲京山闭着眼睛,摸了两下摸到了对方的腿,轻轻拍了拍,“我过会儿就好了。”

祁涂打着哈欠,和衣在他身边躺下,仍旧紧张地看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