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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不能打电话的意思是吗?”曲京山点了点头,“知道了。”

祁涂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话了,索性懒得解释。

收拾好之后,他背上背包:“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思思明天就到。”

曲京山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伸手去帮他拖箱子。

“我自己来。”祁涂想去把箱子抢回来,曲京山不给,直接拖走了。

“不合适,”祁涂关上门,追了上去,“给我吧,又不重。”

曲京山不跟他说话,死死地握紧拉杆,也不让他抢,明显带着点浑身的不高兴。

祁涂叹了口气,真是拿他没办法。

曲京山送他上车。

出租车开出去一段后,祁涂从镜子里看到那人还站在原地目送他。他收回视线,靠在椅背上闭了会儿眼睛。

这个春节他真是过得太……一言难尽了,莫名其妙多了个男朋友,莫名其妙被小五岁的男生强吻,莫名其妙陷入了某些困境之中。

如果时间能倒流,大年三十那天,他一定会老老实实躺在家里,而不是一路颠簸跑去斜店,给自己惹了一身麻烦。

回去后祁涂先在家里休息了一天,他去染了个头发,换了头蓝毛——新年新气象嘛。以前他是从不染发的,现在可能是年纪大了,有那么点心理压力,所以想年轻化一点。

反正他皮肤很白,什么发色都hold住。

染完头发,祁涂去上班。

正月里唯一的好消息是宣茗那事有了结果,孙全被判一年九个月。

当然了,这其实也不算太好的消息,网友纷纷表示判得太轻了,但这已经是几方周旋后最终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