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们早就知道祁涂不会轻易答应回去,所以股东们给了聂明奕最大的权限,让他不惜一切代价请回这两人。估计十零开也在他们的接受范围内。
“不好意思,”祁涂满怀歉意地说,“工作室虽然小,但我们有信心做大做好。这边也比较自由和放松,所以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聂明奕说:“还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
“没有了没有了,”祁涂说,“爱莫能助,非常抱歉。不管什么条件我都不会回去的。您应该很清楚我的个性。”
“好吧。”聂明奕叹了口气,他本来也没抱太大希望。
当初他对人家爱理不理,现在人家让他高攀不起。
“那换个话题吧,”他问,“你有徐西的消息吗?”
祁涂感到匪夷所思:“我为什么会有他的消息?你该不会还是认为是我在背后指使他吧?”
“那倒不是,”聂明奕再次叹了口气,明显最近被徐西弄得很疲惫,“我只是想着你消息灵通,想看看能不能从你这里问到他的动向。”
“没有,”祁涂说,“没有关心过他。你想让他回去做经纪总监吗?”
“怎么可能?”聂明奕带着怒气,“我恨不得生吃了他!”
在聂明奕想生吃了徐西的时候,徐西也想生吃了他。
这个老东西搞得他丢了工作,还有家不能回,让他极其不爽。
躲了数日,徐西出现在一家比较僻静的饭店,他走进包厢,等候多时,等来了一个身着紫色套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