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报了十几个对症的药膳,才停下来听他怎么选。
谢行安对这些既没有很喜欢也没有很讨厌, 他摸着自己的腕骨, 又说道:“那每日来一样?”
“虽说不偏食,但最好每种吃上两到三次再换。要不我给你写下来,你看看先吃什么?”
她边写边说, 说完抬起头用眼神询问。
“行。”
等拿过写好的那张纸后, 他忍不住短促地笑了声, 晏桑枝的字一点都不潦草,反而一笔一划写的很正,像他家里刚会写字不久的侄子。
“先吃鱼肚头汤吧。”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明显的笑意。
晏桑枝听到这笑也没反应,默默写下。不过与他也有点熟了,有些话便直接开口,“我初时还以为你是哪家的贵公子,不苟言笑。现在,”
“现在如何?”
“挺爱笑的。”
谢行安眼眸低垂,“你也跟我初次见你时不一样,你才算真正的不苟言笑。”
“确实有点。”
她也没反驳,许久没有笑过。她现在也确实不太会笑了,总觉得牵扯起来两颊僵硬。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有时候屋子里寂静下来,也不觉得难熬,反倒是让人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