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的药行也很忙碌,底下医馆很多大夫调出去,前往松镇,是死是活都立了生死状,江淮官府会出不菲的费用。 能做出这一决策,也是因为昨夜说过四逆的那个汉子,今早就没了。 骇然之余,更加要花时间去救人。 知晓此次伤寒不同,传人之外还可能会死,犹疑的人更多。 谢行安是第一个站出来的,他没有丝毫的胆怯,“我去。” “我也去。” 晏桑枝紧随其后表态。 “你去干什么,”谢行安压低声音,“你的身子也很虚,是上去送命不成。” “谁送命去,我救人。” 谢行安被她这般语气给说得沉默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