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安也没有多说什么,让大家先拿胰子去井里盛水将手给洗干净再说,全都好之后才开始说自己所诊的脉。
“我们这边,两个死症,已经无需再医了,病发的太快了。”
“我,”有个年轻的大夫有点哽咽,“我们这边,诊出了前面进去的何大夫,病症不好,前面两日他说自己只是头疼,把过脉也还成,现下已经起不来了。只怕,没几日可活了。”
无人说话,此时真的意识到,这已经不算普通的伤寒了,沾上后真的会要人命。
“尽力医。”
谢行安沉默了半晌,只说了这三个字。
越说到后头,死症不多,但光这一日,已经有十来个。
有人死活没明白,“就算吃了什么东西,发病也还算快。可流民从松镇到这里便用了半个多月,再加上这几日,算算有二十来日才发病,一发病就这般猛,这是为何?”
太过于离奇。
“是水,”晏桑枝出声,“他们大概全都喝过山洪水。因水源而发病,时间可至一个月。”
这般重的病症,只怕不止喝了,泡在洪水中时日也多。
有些大夫点点头,有种束手无策地感觉,又问,“那该如何医?”
按普通的法子去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