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饭有点烧焦,乔玉溪扒拉上面的。
说真的,吃惯了大米白面,碗里的粗粮饭还真有点磨嗓子。
“阿爷,我和你商量个事情。
今天晚边我回家,住的屋子被人翻了一遍,里面乱糟糟的。”
本来静谧的堂屋,更是连针落在地上都听得见。
听弦音,知雅意。
乔老头盯着乔玉溪许久,沉默了吐出一句,“她是你阿奶。”
“我知道,所以也没想怎么着,毕竟是一家人,也不好闹腾的太过。
阿爷,房间里东西堆得太多,全是霉味。
我就是想把那些东西,换个地方放置,这样我屋子里也清爽一点。”
那房间本来就是堆东西的。
话到嘴边,乔老头又咽了下去,也有些愧疚。
乔家,乔老头和乔奶一间屋子,乔家三兄弟一家一间,乔玉珠也一间,本来乔玉溪是要和乔玉珠一间屋子的,但乔玉珠不乐意,就将人给赶到放杂物的屋子里睡。
“这点小事,你自己做主吧。”
东西不知道堆哪里,乔玉溪理所当然的往乔玉珠房间堆。
搬东西的时候,隔壁的汪知青有点烦,时不时探头探脑隔着墙往乔家打量。
乔玉溪擦好床铺,扬起木盆,污水往围墙处上泼去。
汪知青从头湿到脚,“哎呦,乔玉溪你个死丫头,泼个水泼到我院子里。”
“汪知青,你做贼啊,鬼鬼祟祟的扒拉在墙头。”
“谁扒拉你家墙头,我正好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