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不堪,临死也不想仇人好过,“乔玉溪,就算我怀孕了,你把我推倒在地,也休想抵赖!”
要死,大家一起死。
不等公安询问,乔玉溪倒豆子全说了个干净,无奈又委屈。
“公安同志,她这纯属污蔑,你说说我好心好意叫人救她,却被反咬一口。就是因为养死的大队的猪,她没钱赔,我就活该被讹钱。
做好人好事,换来这么一个结果,不是让人心凉吗?往后谁还敢热心助人。
她污蔑我不算,还污蔑医院的医生,真是死不悔改。人家医生招她惹她了,自己不检点怀了野种,出问题了就想要各种推卸责任。
但凡她当初要点脸少张腿,就不会是如今的局面。自己不要脸,还指望别人给她脸。”
对比一个有前科,且劣迹斑斑的人,公安同志更倾向于相信乔玉溪。
“乔同志,你反映的情况我们会如实调查的。”
任凭如何威逼审问,汪知青都拒不交代野男人是谁,甚至破罐子破摔威胁起人来。
“乔玉溪,你以为这样你就能够弄死我,哈哈哈,你给我等着。”
“公安同志,我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公安同志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深入了解这人,她下乡插队十多年却不干活,三天两头往县城里面跑。日子过得奢侈的不行,你们说她这钱是从哪里来的?”
“难道是那个姘头给的?”两个公安大胆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