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砸砸嘴,花了一张照片的钱,拍一个侧影半张脸,真是怪。
乔玉溪又倒腾了几个不出格的场景,这才意犹未尽。
“拍了七张照片,都要小照片的话,一共四块九毛钱。”
“多洗一张多少钱?”照相费胶卷,多洗几张倒不贵。
“两毛钱。”
乔玉溪想了想,“那一张合照,洗两张小的,一张大的。其他的六张,每张洗两份。那张正面端端正正坐着的,再多洗一份。”
师傅,“一共七块五毛。”
乔玉溪问道“你这里有相框吗?”
大家都习惯将相片压在书桌玻璃下面,或者老式大相框,好几张照片排版好,背后压住,挂在墙上,一点都没有美感。
“大相框供销社可能会有。小相框你就得去省城百货大楼看看了。”
物资紧缺,要什么都不方便。乔玉溪随口嘟囔了一句,“那你们就不会做相框?几块木头架子而已。”
师傅刚想要答应下来,突然发现周以泽锐利的目光要将他穿透。
师傅冷汗涔涔,话到嘴边立即改口,“哪能啊,我们只照相可不会做相框。隔行如隔山,哪有那个本事啊,同志你也太敢想了。”
太险了,他差点就放松警惕露馅了,做生意的哪能没有几分阴私。
掏钱的大小伙子,对女同志怎么开心怎么来,打量他就和犯罪分子一样,差别对待不要太明显!
乔玉溪略微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