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长得极为平凡,周身流露出一股特殊的气质,怪异的有些违和。
兴致缺缺的听着下面人的话,李哥见乔玉珠长得不错,大手一挥。
“人留下,先给她五十块钱。往后做的好,每个月都有钱拿。”
对一个年纪小的可以当自己儿子的人叫哥,张四喜丝毫不觉得不自在。
眼睛盯在那金灿灿的金戒指上,都快要拔不出来了。
“李哥,我还有一个侄女,一会儿给你送过来。你放心,不比我闺女差。”
李哥派两个手下小弟去带人,两个人一出来,就开始抱怨。
“叫他一声李哥,还真把自己当老大了,大手一挥就就是一百块,把大家的钱都当成他一个人的私产了。”
“得了吧,如今有口饭吃就不错了。之前严打,上面的大哥抓的抓、逃的逃,七零八碎,也就我们几个小鱼小虾逃过一劫。要不是遇见李哥,他接手带着我们混,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饿肚子。”
“两个月前,他李飞扬还是个傻子,你这么维护他,还不就是上了他姐的床,拽的二万五一样,也没见人叫你一声姐夫。
他李飞扬不就是搞上了个钱宝宝,明面上有人护着。花心大萝卜一个,你看那些出去干活的小保姆,多少和他眉来眼去有一腿,迟早死在女人肚皮上。”
李飞扬带着大家赚了不少钱,可九成都搂进自己口袋里面,过着奢侈的生活,给他女人买各种好东西,便是有一腿的小保姆,腰包都鼓起来。
他们这些小弟,累死累活,却只能够喝汤?明面上不说,心里面都不痛快。
两人扑了一个空,没有找到乔玉溪,回去之后被骂的狗血淋头。
杀猪宰羊般凶狠的眼光看向张四喜与张胜利两人。
张四喜哆嗦着腿,“李哥,我们也不知道啊,玉溪那死丫头被绑着手脚,哪里想得到她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