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几年,严重情况得看最终审问出来多少罪名。”
乔玉溪点了点头,眯了眯眼睛,想起了一些事情。
“同志,张四喜这么多年,很少离开青元县。这一次,她直接将我打晕带来省城,我怀疑张四喜和那一群早就认识。
我记得张四喜自己炫耀,年轻的时候来大城市工作过,好像就是帮佣。我也不知道这个消息有没有用。”
乔玉溪怀疑张四喜重操旧业。
走出派出所的时候,天空琉璃澄蓝,微风拂面。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面色焦急的站在小汽车边上。
乔玉溪吸了吸鼻子,眼睛有点发酸。
周以泽大步跨过来,长着茧子的手指摸上乔玉溪的脸颊,微微颤抖的擦眼泪。
乔玉溪像是打开了水龙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越哭越凶。
被抓绑住的时候惶恐不安,她没有哭。火车站被两人拖着走求助无门,她也没有哭。柳叔叔救她安全之后,她更没有哭。
突然看见周以泽,乔玉溪在也忍不住。不是她不会伤心,是没有那个安慰她的人在。
“你怎么才来!”乔玉溪带着哭腔,这段时间承受的委屈、害怕,统统发泄而出。
周以泽拍着乔玉溪的后背,一下又一下的安抚。
“好了,不哭,不哭了。”
言语无法安慰,周以泽半弯腰,小心翼翼的用衣袖擦干眼泪。
“我来了,你再也不用害怕了,没有人能够伤害你。”
接到省城电话的时候,周以泽惊慌的将水杯打翻了。
急急忙忙吩咐完工作,一路驱车来到省城,满脑子都是混混沌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