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太冲动了,下手太狠了。”
就算是现代,警察抓犯人还得要拿着执法记录仪。做出格了一点,都得被社会舆论抨击。
哪怕吴启川有错,今天她打人,实在是太狠了,打过头了。
柳延卿曲起右手中指,敲了敲桌面。
“你还是没有反省透彻,今日你最大的错,便是不该自己亲自动手,给人留下把柄攻击。”
乔玉溪不接受这样的理论。
“我要是不动手,难道被他白白欺负了。
我知道你一定会说,将事情告诉老师。可是告诉老师,事情能够解决吗?
吴启川打人巴掌,推人倒地,不还好端端的坐着。
我告诉老师,他最多挨一顿批评。
凭什么!
这个惩罚不痛不痒,我就白白遭罪,太吃亏了。”
打他一顿,至少得让他承受皮肉之苦,才能抚平乔玉溪心灵受到的创伤。
“你倒越说越来劲了。”柳延卿捏了捏眉心,笑了起来,“匹夫之勇,你打人是打痛快了,可有没有想到结果?”
柳延卿起身,走至乔玉溪跟前,吓得她后退两步。
“今日要是我没有来,你以为谭老师能够保得住你?
马上就要高考了,难道就要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毁掉自己的前途。
你已经十七岁,不小了,思想能不能够成熟一点。”
柳延卿的话太过于直白,将乔玉溪短处,一一剖开,曝露在阳光下。
乔玉溪窘迫的伸直脖子,“我又没有要求你来!谁稀罕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