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两侧被子,乔玉溪被困在方寸之地。
直拍面前这颗大脑袋,“你够了,周以泽你够了!咬就咬,你舔个鬼!”
“你舍得咬我,我可舍不得咬你,狠心的女人。”
小嘴喋喋不休,周以泽直接堵住。舍不得咬,自然有其它办法收拾。
周以泽芝麻汤圆白切黑,格外腹黑,为了不被乔玉溪白天找麻烦。
欺负人欺负到一半,给放个风,空档的时候逼着乔玉溪说一句保证,然后继续狠狠的欺负。
套路太深,乔玉溪玩不过他,兵败如山倒,且屡战屡败。
第二天,差点没找周以泽拼命。
“早。”周以泽笑露白齿,刚晨跑回来,出了不少的汗,脱掉白背心露出后背,正在衣橱里面找衣服。
面前这男人不要脸,大刺刺的换衣服。
麦色肌肤,宽肩窄腰,手臂孔武有力,背部有好几道新鲜的抓痕。
乔玉溪一点都不愧疚,眼前这男人劣迹斑斑。
双面人,白天是人,晚上化狼。
“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周以泽看了乔玉溪一眼,眼色暗沉,移开了眼睛,走了出去。
乔玉溪磨磨蹭蹭。
想她以前是多么勤快的一个人啊,早起晨跑,三餐准时,按时作息。
现在连早餐的时间都赶不上了,都是周以泽的错。
“换一身红色的,喜庆点,我们今天要回家。”
“回什么家,我才不和你回去。”乔玉溪将包子当成周以泽,看一眼周以泽,发泄般咬一口包子,咬的甚是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