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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殷家的人死了,但余威还在。

殷开贤支持过抗战,后又积极创办学校,乐善好施,受过他的恩惠的人不知几何。

人脉关系庞大,现在人家提起他,都尊称一声殷先生。

周二婶都感叹的,就连死都太会挑时间了。

救灾中身亡,国家表功。半副身家全捐献给国家,如此大贡献,谁还会去清算一个死人。

所有受过他恩泽的人,自然遗留在了周以泽身上。

人家只会记得殷先生的外孙周以泽,而不是周怀瑜。

“母亲,堂哥现在的成就,是他自己拼血拼泪争来的。打铁还须自身强,如果堂哥没本事,别人还能够扶他上墙不成。”

哪怕从小被母亲拿去和堂哥比较,但周怀瑜从未嫉妒过堂哥。从来就没有在一个起跑线上,毫无可比性。

“你真是气死我了,我说的是这个吗?啊!”说了一大堆,怎么总是抓不住重点。

“以泽已经是团长了,你呢?你都二十了,还稀里糊涂的过日子,能不能上点心。”

周怀瑜:我真是对不起你哦,现在还是个学生,让你失望了。

“婚姻不是儿戏,京市随便找家姑娘,都比你学校里面那个强。趁着现在还没有人知道,赶紧离了。”

周怀瑜眼眸闪了闪,坚持道:“母亲,我和锦怡是真爱,我们一见钟情,我对她至死不渝,是不会分开的。”

真爱她见多了,哪个抵挡的了现实。周二婶不信,拆不了这堵墙。

乔玉溪跟在周以泽的身后进了卧室。

“这就是你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