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用,是在拒绝你,并不是在和你客气。”
孙如月忍住火气,继续劝:“就这么点小事,你何必斤斤计较。难道你表哥表姐,还比不过外人。”
乔玉溪完全不留情面,“与我而言,你也是外人,更何况素未谋面的孙家人。”孙同志,如果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事情,我告诉你,不可能!管别人闲事的功夫,你还是好好考虑自己的婚事。”
“那还结什么婚,吹了。”
说起这个,孙如月一肚子苦水。
她的命怎么就这么不好。
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帮她忙的刘大哥。
不辞辛苦去南城帮玉珠迁户口,结果还没有领证,刘大哥的妹子死了。
刘大哥她娘非要说是她克人,刘大丫是她克死的。
来孙家又吵又闹,又打又砸,死活不同意这一桩婚事,还要她赔一大笔钱。
死老太婆胡搅蛮缠完全不讲理,又哭又嚎,往地上一躺,有理都没地方说。
娘家都不敢让她们俩住,孙如月带着乔玉珠在外面租房子住。
捉襟见肘不说,如今玉珠的户口和学籍迁了出来,又没地方挂。不上不下,京市念不了书,也无法回南城。
“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刘大丫自己大半夜出门,倒霉摔死了,关我什么事情。”
这段时间,孙如月被刘家闹的,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那你是挺不幸的。”即便如此,乔玉溪也不会伸手的。
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当初打算结婚占便宜的时候,孙如月可不是这样说的。
孙如月一阵心寒,这个女儿真冷血。她都已经这么惨了,竟然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