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溪看了看手表,“你也知道,公安同志向来工作很积极。万一他提前来了,那你完蛋了,我肯定是会落井下石的。”
孙如月握着笔,眼睛殷红,满心屈辱,开始写字。
她极为用力,恨不得将笔给掰断。
写完之后,将纸和笔都扔给乔玉溪,趴在说桌子上崩溃的哭了起来。
“给你!都给你!这下总行了吧!”
乔玉溪随意撇了一眼,将纸张折叠起来。
耳边传来纸张撕碎的声音。
孙如月不可置信的抬起头,逃出生天,“你――你撕掉了?”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逼她写,折磨她?
乔玉溪笑着问:“是不是很开心,如释重负?”
孙如月还没有放心三秒钟。
乔玉溪像变戏法一样,取出一张纸。
在孙如月面前打开,便是她之前写得那张。
“可惜,刚才撕的不是这一张,让你失望了。”
孙如月精神紧绷,甚至想要抢过来撕掉,咽进肚子里,以绝后患。
乔玉溪当着孙如月的面,将它一撕为二,然后慢慢撕成碎片。
“这下真的撕掉了。”
精神折磨,一来一回,孙如月整个人从水里被捞出来了一样,身心疲惫。
“孙同志,我只想告诉你一个道理,我们不是敌人,其实可以很和谐的相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