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将人拉上来,可是手臂不够长。
乔玉溪冷眼旁观季青荷的狼狈样,“我可不会游泳,要救你救。”
“我也不会游泳,怎么办?怎么办啊?”韩品急的脑门都是汗,“我去喊人,季青荷,你撑着点,我马上找人来救你。”
乔玉溪蹲了下来,撑着下巴,欣赏着季青荷的丑态。
“不用去了,这湖水不深,淹不死人。”
乔玉溪经常来此拉小提琴,湖水深不深,她自然清楚。莲花池,遍地淤泥,深不及胸。
“什么?”
韩平猛然停下了脚步。
季青荷停止了挣扎,满脸淤泥脏兮兮,站直了身体。
劫后余生,她还没来得及庆幸,胸腔全是愤怒,双手捶打着湖面,恨不得和乔玉溪拼命。
“乔玉溪,你是故意的!你故意害我!”
“那也是你自找的。”
乔玉溪举起左手,晃动着手指。太阳照耀之下,戒指有点闪。
“看见了没有,我早就已经结婚了,军婚。
我刚才只是和韩平同志谈论事情,你突然像个疯婆子一样冲出来,污蔑我的名声,打你都是轻的。
信不信我还能够告你,大学也别上了,直接去坐牢得了,没脑子的东西。”
四月天,不知是湖水冷,还是乔玉溪的话冷。季青荷抱着双臂,冷的瑟瑟发抖。